开放大学之中国模式探索
——在国家开放大学校务委员会成立大会
暨第一次全体委员会议上的讲话
杨志坚
2017年7月5日
各位委员：
第一届校务委员会的成立，是国家开放大学加强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建设的重要内容，也是探索中国特色“开放大学建设模式”过程中的重大事件和重要成果，具有标志性意义。
2012年7月31日，延东同志在国家开放大学揭牌成立大会上明确提出，要探索出一条中国特色开放大学发展之路。在此思想与目标引领下，五年来，国家开放大学解放思想、与时俱进、改革创新，取得了一批阶段性成果，开放大学之中国模式雏形初现。
我们深知，探索才刚刚开始。但不忘初心，砥砺前行是我们的坚定意志和信念。既然已经出发，纵使前路崎岖艰险，也要义无反顾。作为校长，校务委员会主任，借此机会，我就国家开放大学发展态势，今后一段时间内委员会的工作谈一些观点、看法，供委员们参考。
一、五年探索成绩斐然
国家开放大学挂牌成立五年来，以《国家开放大学建设方案》提出的战略目标、工作方针、基本思路、建设重点、改革重点、时间节点为依据，以提升办学水平和人才培养质量为核心，紧紧抓住开放大学建设的四梁八柱问题，明确提出实施“1314工程”，并在各方共同努力下，取得了令人瞩目的阶段性成绩。
在办学宗旨使命与任务方面，国家开放大学进一步明确以促进全民终身学习和形成学习型社会为办学宗旨，强调“开放、质量、责任、多样化、国际化”的办学理念，适应经济社会发展和人的全面发展需要，促进教育机会公平，提升国民综合素质、幸福指数和获得感。不仅要开展学历继续教育，还大力推进非学历继续教育，不断满足社会公众对多样化、个性化教育的实际需求。明确其校训为：敬学广惠，有教无类。努力把国家开放大学建设成为我国高等教育体系中一所新型大学，世界开放大学体系中富有中国特色的高水平开放大学，我国学习型社会建设的重要支点。
在学历继续教育方面，进一步确认培养目标为应用性人才和高素质社会公民，制定了“国家开放大学质量标准1.0”，提出并全面推进基于网络的“六网融通”人才培养模式。以问题和目标为导向，进一步完善、探索“注册入学、宽进严出”和“学分银行”基本教育制度，深入推进以教学内容、课程体系、方式方法等为核心的各项教学改革工作，着力促进学习者学习行为的发生，学习过程的远程支持服务，以及办学效益和人才培养质量的提升。特别关注特定人群、弱势群体、边远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社会成员的教育机会，以及优质教育资源共享诉求。
在非学历继续教育方面，成立了国家开放大学老年开放大学，探索推进相关老年教育活动项目，开发建立了老年教育网，筹建健康艺术养老体验的国家级示范中心。依托教育部社区教育研究培训中心，在全国设立14个社区教育实验中心、50个实验基地和28个“i-实验室”，建设中国社区教育网，推动社区教育模式和机制创新。根据教育部、全国总工会、妇联要求，配合推进“求学圆梦计划”、“精彩人生女性终身学习计划”和“国培计划”等教育培训工作。着力探索形成具有国家开放大学办学特色的非学历继续教育新模式。
在教育信息化建设方面，适应云计算、互联网技术等发展趋势，明确提出了“云、路、端”三位一体的开放远程教育技术支撑模式，探索研发了集教、学、管、研、服于一体，实现一站式和一体化运行的远程教育云平台，建设了集多媒体、录点播、视频互动等综合功能于一体的云教室314间，并部署在新疆、内蒙、甘肃等中西部学院和学习中心，研发了国开“O学派”移动学习终端并在湖南1.9万名农民大学生中应用试点。建立了1个数字化学习资源中心，249个分中心，集聚了5.1万门优质课程，开发了3万门“五分钟课程”，以及各种题材类型的数字化学习资源。建成了适应泛在教学需要的数字化图书馆。
在“学分银行”建设方面，提出了以学习成果框架为引领的国家学分银行制度总体架构和“框架+标准”的技术路径，完成了国家继续教育学习成果认证、积累与转换制度的顶层制度设计并开展试点，在全国建立了70个学习成果认证分中心。受教育部委托，开展了“继续教育学习成果认证、积累与转换试点”、“高等职业教育学习成果积累与转换试点”、“教师终身教育学分银行建设项目”。完成近1000个认证单元（标准）开发，发起成立了学习成果互认联盟，审核发布170多个联盟机构的学习成果。研发上线学分银行信息化管理平台，与公安部的“公民网络身份识别系统”、人社部“国家职业资格证书全国联网查询系统”、教育部“中国高等教育学生信息系统”对接。
此外，在开展远程开放教育理论研究、推进中国语言文化走向世界等方面也取得了长足进展。
在众多国家开放大学探索建设成果中，一个带根本性、需要专门提及的重要成果，就是探索形成了一个富有中国特色的“国开共同体”。
二、“国开共同体”建设探索
“共同体”是一种开放性的发展理念。习近平总书记在判断当今世界政治、经济、军事等各种复杂形势时多次提及“共同体”理念，在出访亚洲、欧洲国家的讲话中，强调要寻找最大公约数，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合作共同体”等。我体会，“共同体”的基本价值取向和出发点是合作发展、同命同运、共进共退。国家开放大学是一所新型大学，发展着的大学，办学基础、实力和能力都不够厚、不够强，在战略转型发展过程中，必须秉承开放、合作、共赢的精神，与相关办学机构、社会机构等合作办学，建立一个“共同体”，共同面对问题、矛盾、挑战，不断探索着向前发展。这是一种理性的历史与现实的选择。
而与国家开放大学具有血浓于水关系的整个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包括5所省级开放大学和39所省级广播电视大学，办学历史、条件、环境及其面临的问题、矛盾、挑战都差不多，如何面向未来也面临着选择。从历史实际看，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可算得上是一种“办学共同体”，但从严格意义和发展阶段看，也只是一个发展初期、相对比较粗放“办学共同体”，“先上马后备鞍”，在基本制度建设，包括体制机制、运行模式，以及权责义务等方面，既不健全、也不严密、更不明确，运行过程中出现的种种问题和矛盾皆源于此。
“办好开放大学”，解决历史问题、现实矛盾和未来挑战，从根本上实现战略转型，就必须在过去“电大系统”基础上，进一步确立“共同体”理念，以由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更名的国家开放大学为基础平台，重整办学组织体系，构建“国开共同体”。但如何构建“国开共同体”并形成普遍共识仍存在不少问题，包括认识问题。从实际情况看，有三个因素影响着人们共识的形成。即历史的悲痛、现实的纠结和矛盾的选择。所谓“历史的悲痛”，就是电大系统在集团办学过程中，由于体制机制因素，加上权责不清导致种种问题，至今仍未解决，人们的情感、思维仍然沉浸在这种历史环境之中。而“现实的纠结”，是指由于法理上的平权与能力上的差距导致的选择性纠结。而“选择的矛盾”，是基于上述“悲痛”和“纠结”导致的是独立办学还是合作办学的矛盾性选择。这种状况至今仍未得到根本解决。
基于对广播电视大学系统的历史与现实状况考察，我得出三个理性判断，那就是：没有一所省级电大、开大，包括国家开放大学不希望完全独立办学；但也没有一所省级电大、开大，包括国家开放大学有实力和能力完全独立办学；如果各自完全独立办学的后果有三种：死不了、活不好、面临更多的挑战。也正是基于这种理性判断，我一直坚持认为，广播电视大学系统必须继续携手共进、合作办学，在新的历史背景中，以国家开放大学为基础平台，联手创新构建一个相对科学、严密、有序、灵活的办学共同体，即“国开共同体”。这也是践行“把大学办在社会中”，“走中国特色开放大学发展之路”的一个重大的道路性选择和举措。
吸取历史经验教训，建设“国开共同体”，要尊重电大的办学历史传统，必须先确立基本理念、原则、思路。基本理念是自愿、平等、合作、共赢，前提是自愿，关键是平等，核心是合作，目的是共赢。基本原则是“五共”，即“共商、共建、共管、共享、共赢”。一个关键思路或措施是实施“五个统一”，即“统一品牌、统一标准、统一平台、统一管理、统一评价”。努力在建设过程中实现“五各”，即“各在其位、各尽其责、各展所长、各具特色、各得其所”。“国开共同体”不是一个铁板式的办学主体，它是一个开放性的“办学共同体”，可以自愿加入，也可以自由退出。
从体制机制角度看，这个“国开共同体”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双元制”和“双重性”，即参与合作办学者既各有其举办者和管理者，又因合作关系成为国家开放大学一部分，遵循国家开放大学办学宗旨、理念和基本价值取向，在业务上接受国家开放大学的领导、指导和管理。在外部关系上，国家开放大学与各省电大、开大都是平等的具有法人资格的独立办学主体，没有从属关系。在内部关系上，即国家开放大学内部或“国开共同体”内部，则因契约关系履行总部、分部职责而存在上下级关系。
从“国开共同体”探索进程看，主要经历了两个阶段：2012年前和2016年后两个阶段。2012年前，即2011年《国家开放大学建设方案》获教育部党组审议通过后，教育部成立的国家开放大学筹备委员会即向44所省级电大发出共建国家开放大学的邀请，44所省级电大同意参与共建并提交了申请报告。与此同时，还成立了城市、行业、企业、高校四大联盟。2012年7月国家开放大学正式挂牌成立后，为推进国家开放大学办学组织体系建设，又专门开展了3年多试点探索工作，在沉淀积累和深入研究基础上，于2016年正式出台了《国家开放大学关于推进办学组织体系建设的若干意见》，并印发至各省级电大、开大。在各省级电大、开大认真研究后，在自愿基础上同意与国家开放大学一起合作办学，共建其办学组织体系，承担所在区域国开分部的建设任务。至此，“国开共同体”正式形成。
“国开共同体”建立后，在过去的基础上，进一步推进现代大学制度基本建设工作，包括起草章程、探索机制模式，明确权利、责任与义务，推进理事会筹备工作，完善校务委员会各项工作制度，形成理事会、校务委员会及学术委员会、质量保证委员会、学位评定委员会等专门委员会等组成的国家开放大学治理体系的基本框架，探索内部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等等。
理事会是决策咨询机构，由参与国家开放大学办学组织体系建设各方代表、教育部代表和其他社会代表等成员组成，主要就学校事业发展规划、教育教学基本制度、重大改革发展事项等进行研究审议、决策咨询和检查监督。其筹备会议已于5月上旬在南宁召开。校务委员会是办学和管理的最高执行落实机构，由学校校长、分部校长等成员组成，负责组织开展各项具体工作，包括制定改革发展规划、年度工作计划、经费预算决算，以及教学改革、质量保证、教育信息化、科学研究、国际合作等工作。
这次会议就是“国开共同体”形成之后，根据章程建立的国家开放大学校务委员会成立大会暨第一次全体委员会议。这是一次具有标志性意义，值得历史纪念的一次重要会议。
从世界开放大学办学模式的实际情况看，我认为，今天我们一起共同探索建立的“国开共同体”，无论是办学宗旨使命与任务，还是在合作办学及其运行机制模式等方面，都不同于英国开放大学、印度国立开放大学、阿拉伯开放大学和建在普通大学之内的开放大学模式，是富有中国特色的另一种开放大学办学模式，可以认为是世界开放大学多种办学模式中的“第五种模式”。
三、校务委员会工作任务
“国开共同体”虽然已经形成，但也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有大量的复杂艰难工作等着我们去做、去探索、去完善。成立校务委员会不仅是现代大学制度建设的必然要求，更是“国开共同体”各项建设工作的迫切要求。这些建设工作，从当前及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看，主要包括基本制度框架和运行机制建设、教育教学的改革发展、现代信息技术与开放远程教育的深度融合，以及具有“立交桥”性质的“学分银行”建设，等等。
在5月召开的国家开放大学理事会筹备工作会议上，我已经向理事会筹备会议报告了国家开放大学的“十三五”发展规划和2017年的工作计划，得到了会议的原则通过。今天，我们校务委员会开会，一个根本性任务就是讨论如何执行落实，做好各项具体工作。下面，就委员会的工作任务提五点建议。
1.深入研究、推进“国开共同体”探索发展
要深入推进“国开共同体”的探索发展，首先要加强对国家开放大学研究，加深理性认识。
根据我的理解，我认为，国家开放大学与普通大学不同，它不在一个固定的物理点上，而是一个跨区域、跨行业，为社会公众，尤其是特定群体、弱势群体、边远地区、少数民族地区社会成员提供高等教育机会，促进教育公平，增加社会公众获得感，提升国民综合素质和幸福指数的新型办学实体，也是一个由拥有共同价值理想、奋斗目标和利益追求的不同种类办学机构、行业企业组织，在自愿、平等、合作、共赢基础上，遵循共同约定规则参与办学的组织体系，亦即“国开共同体”。它具有集约集团办学、多样多元主体、共建共享共赢、理性开放包容等特点，是一个由所有参与者共同拥有的“公共财产”和办学平台。总部、分部、学院、学习中心都是它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不同的景况中都代表着国家开放大学。
其次，要深入研究，进一步明确管理运行机制。
6月23日，习近平在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座谈会上指出，加快推进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要按照党中央统一部署，坚持中央统筹、省负总责、市县抓落实的管理体制。我认为，虽然它是针对脱贫攻坚工作说的，但对于“国开共同体”建设具有指导意义，是指导思想。
“国开共同体”建设要充分调动总部和分部两个积极性，既要发挥总部的统筹作用，又要充分考虑全国不同区域的不同特点，突出分部在区域办学中的统筹作用。因此，其管理运行机制就是：统一办学，两级统筹，重心下移，错位发展，资源共享。统一办学是指在组织机构层面实施“五个统一”；两级统筹、重心下移是指，总部统筹全国，分部统筹区域，优化管理流程，办学和管理的部分权限逐步向分部下移；错位发展、资源共享是指，总部要根据目前已有专业开设情况，集中力量重点建设一批专业，分部可根据自身办学实力和地方特色参与、承建现有专业，也可独立或联合建设新的特色专业，通过统一平台面向全国开展招生和教学工作。“国开共同体”内的优质教育资源要整合和共建共享。
此外，根据“国开共同体”探索发展需要，对各分部投入建设并面向全国招生的专业，应探索“成本分担，利益分享”机制，鼓励多劳多得，贡献越大收益越大。
再次，要加强分部统筹和能力建设。
分部是国家开放大学在各省、市、自治区设立的分支领导机构，加强分部统筹包括加强本区域的办学组织体系建设的统筹，办学特色发展的统筹，错位建设专业的统筹，以及有针对性的管理方式统筹。总部将会同分部出台国家开放大学地方学院、学习中心设置标准和管理办法，由分部根据标准自主设置学院、学习中心，报总部备案而不必审批。2017年下半年开始启动，2018年底前全部完成地方学院、学习中心设置和挂牌工作。对于特色鲜明、品质突出的示范性学院和学习中心予以奖励。对长期不招生、办学不规范的学院和学习中心应予撤销。
加强分部能力建设是“国开共同体”重中之重的工作任务。能力建设包括综合办学能力、专业建设能力、资源建设能力、技术应用能力四类能力的建设。总部将会同分部研究制定分部能力建设计划，制定分部建设标准，启动优秀分部评选工作，每年评选部分优秀分部予以表彰和奖励。
2.加大力度全面深化教育教学改革
具体工作任务有如下三项：
一是加强两个基本制度建设，即“注册入学、宽进严出”和“学分银行”制度建设工作。国家开放大学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开放，向所有有能力、有意愿的社会成员开放，无论民族、区域、性别和年龄，都可以注册入学。注册入学要遵守教育部和国家有关规定，要有制度规范管理。重点要关注严出，严把人才培养质量关，要制定具体的“严出”措施和办法。“学分银行”制度，也就是学习成果的认证、积累与转换制度，作为终身教育的立交桥，很多分部都在探索，取得了积极成效，要进一步总结、提炼和完善，使其逐步成为名符其实的基本教育制度。
二是全面推进教学改革建设。首先要研究出台《国家开放大学关于提升人才培养质量的若干意见》，以此为依据，在“国家开放大学人才培养质量标准1.0”基础上，研究出台“国家开放大学人才培养质量标准2.0”，进一步明确人才培养的知识、能力、素质等标准，完善质量评估指标体系，明确教学经费投入、教师学生比例和教学环境标准等教学条件标准，建立教学核心支撑条件和关键环节的质量保证标准。要逐步引入社会评价机制，邀请社会相关评估机构开展人才培养质量评估。
其次，要全面推进“六网融通”人才培养模式的建设。所谓“六网融通”是指基于网络学习的六个要素，即网络学习空间、网络学习课程、网络教学团队、网络学习支持、网络学习测评和网络教学管理之间的互为前提、相互支撑和融通一体的基本模式。基础是网络学习空间，核心是网络学习课程，支撑是网络教学团队，其它是条件和服务。要把“放养”、“散养”变成“圈养”，促进学习行为的发生，提升教学质量和人才培养质量。各分部要切实加强师资队伍建设，配备适应办学要求、满足学科专业建设需要的数量、结构合理的教师队伍，组建网络教学团队。
再次，是以专业改造和建设为重点，全面深化教学内容与课程体系改革。制定顶层设计方案，优化专业结构，构建专、本、研学历教育立交桥，形成学历非学历融通新机制，重点建设一批本专科专业，筹建3-5个研究生专业。教学内容改革要以学生为中心，强调应用性、职业性和适应性知识，并以模块为基础组建课程，形成特色化的课程体系或结构。要全面修订已经出版使用三年以上的各专业教材，5年以上未经修订再版教材原则上不得再征订使用。
第四，要探索建设国家开放大学证书体系，包括单科课程证书、小专业证书、职业资格证书（与行业企业合作制定）、学历层级证书、学位证书等。要通过“学分银行”基本制度，研究制定学历证书与非学历证书的转换制度和具体办法、要求。
三是要抓住机遇，全力以赴配合、参与国家相关重大教育项目的实施工作。最重大的国家教育项目是“圆梦计划”以及即将实施的产业工人培养培训项目。对于“国开共同体”来说，这是一次十分重大、可遇不可求的历史机遇，要秉承当初推进开放教育项目时的艰难创业精神，动员整个体系力量，积极主动地投身到这个项目之中。一些重大难题要发挥体系力量以及借助相关社会资源去应对、解决。
此外，要精心组织、全面总结过去十年推进残疾人教育、一村一名大学生教育、士官教育的成绩、经验和问题，在新的历史背景中重新思考、制定新的顶层推进方案和具体办法、措施，要通过对这些特定人群、弱势群体的教育、服务，实现国家开放大学的办学宗旨、理念和价值，提高社会声誉和形成国开品牌。
相关分部要按照总体部署，尽职尽责，全力做好“长征带教育精准扶贫工程”在本区域的相关工作。东部地区分部要根据各自实际情况，自主选择对象，加强对西部地区、少数民族地区分部的对口支援工作。
3.加速推进技术与教育的深度融合
国家开放大学是以现代信息技术为支撑，基于互联网推进教育教学工作的新型大学，要适应技术发展趋势，尤其是移动互联网发展趋势，按照中央“互联网+”行动计划要求，进一步确立“网络强校”战略，加大力度和加快速度推进“互联网+”大学建设，促进时时、处处、人人的泛在学习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理想目标的实现。
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建设“互联网+”大学，加速推进技术与教育的深度融合，要重点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
一是进一步探索、推进数字化学习环境建设。要以问题为导向，以提高使用者满意度为目标，协同优化、完善国家开放大学网络大平台。适应移动互联网发展趋势，开发新型、兼容、安全、便捷的国开移动学习平台并上线试运行，实现有关信息系统的集成，为“六网融通”人才培养模式提供技术支撑。重点面向西部地区和贫困地区实施云教室三期建设，深入探索云教室应用模式。
二是进一步探索、推进数字化学习资源建设，探索利用行业企业、高校等社会力量创新课程建设模式及共建共享模式。要集聚各方力量，包括各分部教师队伍力量，积极探索网络学习课程建设机制和模式，加大力度推进5分钟课程、通识课程、网络专业学习课程建设工作，力求在量和质上都取得新的重大进展。
三是进一步探索、推进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的国家开放大学模式。通过数字化学习环境和学习资源建设，逐步形成与国家开放大学办学形式、特点相适应的智慧校园，打造国家开放大学在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教育信息化引领教育现代化上的办学特色，提升教育教学水平、人才培养质量和办学效益。
4.积极探索“学分银行”的应用模式
“学分银行”建设已取得了可喜的阶段性成果，下一步要着力做好以下工作：
一是着力探索形成国家开放大学“学分银行”应用模式。在国家层面的学分银行正式建立之前，要与国开体系、教育教学改革发展同步，探索形成国家开放大学“学分银行”应用模式。协同社会各方，特别是各分部力量，着力建设好以各分部认证中心为主体的学习成果认证中心网络和认证服务体系，全面部署学习成果认证分中心实体建设，统一标识形象，统一标准规范，统一运行服务，推动以分部认证分中心为主要支撑的各地方学分银行建设，促进各分部在所属地区的全民终身学习和教育体系建设中发挥积极作用。
二是要认定一批国家级职业资格证书，普通高校、职业院校的优质课程（包括各电大、开大的课程），各类非学历教育学习成果，与国开已有学历教育专业和课程（包括错位发展和共建共享的分部承建的专业和课程）进行学分转换，并以此推动以教学内容与课程体系改革为核心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选择并认证一批国开本专科学历教育衔接课程，重点面向中高职院校开放。学生通过在线学习获得国开学分，存入学分银行，可申请授予相应的课程证书或学历教育证书。
此外，要与相关机构合作，整合优质网络课程，建设国开MOOC平台，面向社会成员提供学习服务，满足全民终身学习需求，面向用户开展咨询、信息查询、在线学习成果认证等服务。
四、未来愿景
各位委员、各位同仁：
我相信，在校务委员会的领导、部署和推动下，在总部及各分部的共同努力下，进一步解放思想，与时俱进，改革创新，我们一定能够把“国开共同体”建设成为一个合理定位、科学架构、有序运作的命运共同体、利益共同体和办学共同体，走出一条中国开放大学建设之路，形成世界开放大学办学模式中的“第五种模式”，即中国模式，成为我国全民终身学习的大平台，实现初衷，成为我国高等教育体系中一所新型大学，世界开放大学体系中富有中国特色的高水平开放大学，我国学习型社会的重要支点。